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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前……回来之前……”方俊嘟囔着，脑袋里却是翻滚的厉害。
好似度日如年一般。
沈汝看着方俊思索的模样，此刻的心情更是复杂得很，更是矛盾的紧，一方面似乎渴望方俊能够回忆起跟自己的鱼水之欢，另一方面又希望方俊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方俊越是想，沈汝越是紧张。
“我记得好想是你送我回来的。”
“然后呢？”沈汝心里咯噔一声，难道他真的记得。
方俊托着下巴努力地回忆着，“然后我记得我似乎喝的有点多，然后就晕晕乎乎的睡着了，之后觉得浑身发烫，身体难受的厉害，好像还出现幻觉了。”
“幻觉？”
“嗯，我好像记得有个人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但我当时身体实在不舒服，”方俊摇摇头，“其他的我就真的想不起来了。”
所以，还是没有记住么……
在药物的作用下，记忆总会出现短暂的丢失，想要回忆起这样一顿记忆，无论对于谁来说，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会想不出来任何东西不说，还让自己的头疼欲裂。
试了几次，方俊也最终选择了放弃。
想起了什么，方俊狐疑的眼神瞥向了沈汝，“对啊，你当时在，可怎么我醒来的时候你就不在了，还有我身上的衣服怎么都没有了，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
“我……我怎么知道，”沈汝眼睛一瞪，“我看你回来呼呼大睡，我就出去跟朋友见面去了，然后阿兰就给我打了电话，问你怎么会开着门，我说我在外面不在家，之后就没有联系了。”
“没了？”
“没了啊，”沈汝耸耸肩，一脸无所谓，“我当时看你喝的醉醺醺的，就懒得管你了。”
“不对不对，”方俊想了想猛然摇头。
“怎……怎么不对了……”沈汝好似一个心虚的孩子。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情，害怕却又带着一丝丝的期待。
“我记得我在酒会上并没有喝很多酒，我回来的时候我貌似还是清醒的，后来才晕晕乎乎了起来，但我还记得你当时送我回来了，说明我没有醉，怎么我回来反而不省人事了？”
沈汝摆摆手，“今天在酒会上喝的酒都是凯少爷从英国带回来的，那种酒本来就是入口还好，但是只要过了一段时间酒劲儿就会上头的，很多人都是喝了之后过了很久才会发现自己醉了，也因为那个酒的味道很淡，许多人误以为酒精含量低，死命得喝，结果到了最后才发现自己早就喝醉了。”
“原来是这样，那既然你出去了，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如果不是收到了莫名其妙的短信，我才不会管你。”
“短信？谁的？”
“阿兰的呗。”
听到阿兰的名字，方俊心里有些激动，眼睛眸子猛然发亮，一把夺过沈汝的手机，“我倒要看看她发了什么。”
看着方俊激动的样子，沈汝想要夺过手机的手却是顿在了半空中，想了想又收了回去。
想来有些事情，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