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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我的爱,珊珊来迟(番041)初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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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5章 我的爱,珊珊来迟(番041)初男       如此行动上赤果果的威胁,她要再不懂就真的是傻了。

    呼吸不畅,姚乐珊只能憋红着脸道:“她……还说了一件事。”

    “说……”

    豁出去了,姚乐珊把牙一咬,直接摞出重点:“你妹妹说,你活了快三十年了还是个处男,所以,专业撸-管四五年。”

    “噗!”

    听到自己老婆嘴里说出这样的话,这一次腹黑如陆远风也hold不住了。

    如果说她正正常常的把这个事情说出来,倒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可是,注意,注意,姚大小姐当时用了几个重点语句。

    比如,活了快三十年。

    再比如,专业撸-管……

    他也知道这女人在国外生活了五年后,不可能再是当初的那个单蠢的姚乐珊,可是,如此大胆的用词,还是让他这个男人彻底涨红了脸。

    而且更重要的,这事儿还是他妹妹给扒的她的皮。

    于是,陆远风怒而放开姚乐珊的同时,人已是凶神恶煞地冲着妹妹的房间咆哮而去。

    “陆筱蔓,你给老子滚出来,立刻,马上,现在……”

    陆筱蔓又不傻,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滚出来?

    所以,任凭哥哥陆远风在门外将房门擂的咚咚咚直响,她在房间里插着耳机疯狂地最摇摆,最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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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没有一辈子接女人上下班的男人,更没有一辈子不对女人说谎的男人。

    但确实会有一辈子陪着一个女人,不离不弃的男人。

    曾经,找到那个男人就是姚乐珊毕生所愿,后来的后来,她遇到了陆远风。

    于是,她便悟出了另外一个道理,千万不能对任何男人抱着某种不可能实现的爱情期望。

    男人有多好,其实是看女人对他的期望有多低。

    期待少一些,惊喜才会多一点……

    奈何,陆远风实实在在是个好男人,只是做为丈夫,在某一方面来说,他,并不是做得那么好。

    然而,她对男人或者丈夫的所有期待都应该是相对于爱人而言。

    像陆远风这种和她连婚姻都做过假的人来说,这所有所有的感悟,其实都是纸上空谈……

    于是,她收了心,敛了爱。

    再不敢轻易交出自己的心,可惜,她又错了。

    因为她遇到的不是别人,而是陆远风这个腹黑中的战斗机……

    那时,陆远风叫不出来妹妹,于是就半靠在沙发上做沉思状。

    姚乐珊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也懒得理他,索性重新回厨房将没有洗完的餐具都洗了。

    洗完后,又觉得出来面对他太尴尬,她索性赖在厨房里又做了半天的水果沙拉。

    磨磨蹭蹭一小时,她终于端着做好的沙拉从厨房里出来,看到沙发上的男人还在做‘沉思状’时,她心头一凛,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就在三分之后,她这个不好的预感便直接实现了……

    因为沉思完毕后,原本还半靠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又弹坐起来,然后一拍大腿道:“我仔细地想了想,发现筱蔓的担心其实也不是很多余。”

    “……什么?”

    正叉着一块苹果想要进嘴里,听到他这话姚乐珊连果子都不敢吃了。

    惊魂未定地看着似乎是受激过度频临疯狂的某腹黑,她正考虑要不要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陆远风却又一本正经地对着她说了一句:“伤身体的那个担心,一点也不多余!”

    “……”

    这,这是个什么情况?

    姚乐珊懵了,还叉着苹果的手就那就举在半空,正考虑着要不要塞进嘴里,腹黑的男人却比她先动了手。

    一把捏住她的小手,直接抓过来将那块苹果塞进嘴里,然后才一脸怨念地问:“老婆,你这样算不算是虐夫?”

    这话问的,姚乐珊全身都抖了起来:“谁虐得了你?”

    “当然是你了。”

    大手还抓着人的小手,某腹黑完全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我这一辈子喜欢的也就那么四件事,可你,一件也没有满足我。”

    唉哟她去!

    这帽子扣的也忒大了一些,什么叫他喜欢的四件事她一件也没有过?

    特么的……

    “你又没说过,我怎么知道你喜欢的是哪四件事?”

    “一日三餐。”

    “……啊?”

    迷糊的女人听不懂,于是腹黑的男人便很好心地仔细解释着:“你不是要我说我喜欢的四件事么?我刚才告诉你了,一日三餐!”

    “一日三餐算是什么四件事?就算是一餐算一件事,总共也就三件啊?”

    某腹黑斜眉:“明明是四件!”

    “哪里有四……四……”

    话到这里,某反射弧延时超长的女人脑中猛地灵光一闪,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他说的不是一日三餐,而是一日,三餐……

    靠!这货怎么这么污呢?

    简直,无法直听了……

    ————————————

    不过,吹牛是不是也得有个度?

    他妹不是说他是个处男?

    还一日三餐呢!呵呵!呵呵呵!

    做为某腹黑名义上的妻子,姚乐珊非常非常不厚道地在心里呵呵他许久,虽然嘴上没真的敢把这话说出来,但她挑衅的眼神还是让某腹黑非常非常的不爽。

    最后,某腹黑大抵也是看懂了自家老婆心里的想法,于是,一个恶虎扑食,直接将还在心里耻笑她的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狠狠压在了沙发上。

    “呀!你干什么?”

    女下男上,最危险的姿势……

    姚乐珊虽然在心底里幻想过无数次她和他这样那样的动作片,但,真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是渗的慌。

    咽了咽口水,她有些不淡定了:“那个……你妹妹还在呢!”

    这可不是借口,是事实啊!

    她在澳大利亚的房子小,而且,隔音效果并不十分好,现在他们又不是在卧室里还是在客厅的沙发上。

    万一有什么情况,那简直就是现场直播啊!

    她……

    真没有那么open,还是保守的c国人。

    所以,这时候她也顾不上其它了,使劲的,用力的,拼命的推他,就想让他赶紧从她身上爬起来。

    可惜,已经被激恼了的男人这时候已完全不受控制,不但不肯退开, 还故意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轻哼了一声:“她,不会出来……”

    “可她听得到声音……”

    姚乐珊涨红了脸,声音都开始绵羊音了,可陆远风似乎很享受她这样的温驯与可怜,手指,故意在她某个敏感地方曲指弹了一下:“所以,你是在提醒我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应该先进卧室关好门么?”

    他的声音,他的动作,还有他邪恶的手指……

    姚乐珊觉得自己要炸了:“我,我才没有提醒你什么……”

    疯了疯了疯了!

    他怎么了,他平时不这样的啊!

    相安无事五年,她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对她没有任何欲-望了,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他这是时隔五年后重新对自己求欢么?

    脑子里麻麻的不清醒,姚乐珊紧盯着自己身上的男人,能清楚地从他墨如寒潭的眼底看见自己仓惶的小脸。

    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在怕,怕他真的对自己怎么样。

    因为……她知道自己是绝对不会拒绝他的,抑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要拒绝他。

    他以为她不想么?

    她想的啊!而且一想就是整整五年……

    要换了别人,她这么渴望早特么直接反扑了,反正新时代的女性,不用压抑天性的嘛!

    可他是陆远风啊!

    陆远风是她姚乐珊可以随便睡睡后提裤子就不认的么?

    这可是她名正言顺的老公啊!名义了五年的挂名老公啊!要是她和他真睡了,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就不说别的,光想到婆婆大人那足以吃人的眼神,她就彻底怂了。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姚家都算是高攀了陆家。

    当然了,以前陆远风要当市长还得靠自己母亲那边的关系也就算了,现在人家下海经商了,生意做得比她姚家还要红红火火。以如今就是她爸看到陆远风都要抱大腿,更不要说是她了。

    但问题是,他们的五年之期要到了……

    再过不久,她们说不定就得离婚了,所以,她不能晚节不保啊是不是?

    妈蛋,都守了五年的活寡了,她不能最后关头破功吧?

    所以,就算心里都快痒死了,可她还是拒绝拒绝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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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分心了!

    明显地感觉到身下的女人有些走神,男人不悦地蹙眉,大掌一伸,已是直接将她的小脸扣在掌心捏了回来。

    迫使她必须看着他,陆远风邪气地勾眉:“喔!你没有提醒我什么,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的脑子里,刚才都在想些什么不应该的东西?”

    “没有啊!没有啊!我什么也没有想……”

    话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大约指的就是姚乐珊这一种。这不,人家还没有严刑拷打呢!她就自己绷不出开始招供了。

    腹黑如陆远风,又岂会不懂自家太太?

    于是,头又低下来,邪恶地在她耳边吹了又吹,然后他才用一种近乎于催眠般的语调问她:“觉得吹牛也得有个度,觉得一个初男还想夸夸其谈一日三餐太扯淡?是这么想的吧?”

    姚乐珊:“……”

    靠!

    这货是不是有读心术,怎么能将她心里话都读出来?

    将她震惊的表情看在眼里,陆远风伸指,轻轻地,轻轻地点在她的鼻子上:“眼睛瞪这么大,说明我猜对了?”

    话落,修长的指轻轻向下,已是慢慢来到了她红红的小嘴上。

    顺着她的唇形,一点一点地挪,一点一点地移,一点一点地描绘着那美好的形状!

    他有多久没吻过这里了?

    久到他都快忘记她的味道了,但他知道,只要他再尝一次,那美好的滋味儿便会瞬间勾涌起全部,将他所有忘记的一切都找回来。

    所以,几乎是毫不犹豫,他一低头便在她嘴里轻咬了一口。

    也不吻,就真的是咬!

    而且,极用力的一下,疼得她当时便惨叫了一声:“啊!”

    那一声太大,叫出来后姚乐珊赶紧便捂住了嘴,这个没节操的,他妹妹还在房里呢!他就真不怕她现在突然跑出来啊!

    似是又一次洞番了她的想法,陆远风暗黑的眼神幽幽,居然还长长一叹:“那不也是被你逼的么?珊珊啊!我都这样了,你都不能感动感动?”

    “……”

    感动什么?他,他的意思该不会是……

    真的?

    他真的还是……处……男啊?

    不能吧!

    这……这不科学……

    可无论这事儿科学不科学,总之,陆远风这样便等同于默认。

    默认他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默认了他一直在等着自己……

    妈蛋!

    谁说她不感动的,特么她现在就想哭好不好?

    而且不但很想哭,甚至恨不能现在就八光自己让他尽情的上,但是,他和她之间,所有的问题真的只是一个牀字么?

    是不是她和他睡了就算完事了?

    是不是她和他做了就能好好过了?

    就是不是她才这么纠结啊!

    没做之前,她们虽然挂着夫妻的名,但到底还算是两个不算交集的个体,可一旦有了那样实质性的关系,所有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一如当初,她还没有爱上他之前,她把一切都想得很简单。

    名义夫妻嘛,契约婚姻嘛,其实不就是合作么?

    一开始,她们也真的合作的很默契,可渐渐的,渐渐的就变了味儿。因为她爱上他了,所以对他的要求便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直到最后她要的他给不起,于是她便伤心欲绝,还一个人偷偷地躲到了这里。

    虽然,最后他还是找来了,可她却更加不敢靠近他。

    她好不容易才决定离开他放弃他的好不好?要万一又栽进了她不是自寻死路么?

    所以,心里洪流奔涌着,可她还是僵硬着一动不动。

    就算她现在已经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渴望在涨大,可她还是抿着小嘴儿,不敢松一个字……

    他是陆远风啊!

    她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敢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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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受制于她,姚乐珊渐渐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

    推开他,推开他,推开他……

    再不推开一定会出事,所以,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姚乐珊最后暴起一击,终于手脚并用地掀翻了身上的男人。

    连滚带爬地翻下沙发,正要逃走,脚踝处又突然又缠上一只大手,紧跟着,姚乐珊就跟那洗地的拖把一把被人直直地拖下了身下。

    完了,完了,完了!

    当时姚乐珊心里狂呼乱叫着,还以为发狂中的腹黑会直接将她就地正法,可他却在将人拖回来后,一扯,一拉……

    眼前一花,她的身体已完完全全调了个面,还没完全闹清眼前的状况,人已是直接被扛着扔回了卧室的大牀上。

    她,虽然是一个人住的,但卧室里放的是张双人牀……

    当时她就在那张自己睡过五年的双人牀上弹了好几下,当她的身体终于平复,只听房门呯地一声合上。

    紧跟着,身上一重,一百多斤的重量便毫不留情的压了下来。

    那种情况下,她就是再单纯也知道事情不单纯了啊!更何况,她现在已经在这个姓相对开放的国家呆了近五年啊近五年……

    然后她便怂逼了,弱弱地躺在她男人身下直剩下喘大气儿了。

    但是,可是,但可是,可但是……

    为什么她喘着喘着就感觉自己的声儿都不对了呢?

    干!

    她是喘气儿,不是娇喘好么!

    调儿找的不准她得重新再找找……

    正努力找着正常喘气的调儿,双手撑在她脸侧的男人这时半压着她,甚至故意用腰间的金属皮带扣硌着她的小软腰。

    她知道那是皮带扣,因为正常男人的迷之凸起也不可能这么硌人是不是?

    可是,纵然她很清楚那不是他家小远风,可她还是在他极为爱昧的动作下彻底丢盔弃甲……

    擦!

    女人也会有欲-望的好不好?

    更何况身上这只腹黑不但是颜好,身材也非常好,按他这身材比例yy的话,那话儿也不应该尺寸小。

    所以……

    她红透了,全身上下只差没蜷成一只虾,可纵然如此,那股子自身体最深处延展开来的渴望,还是如同奔涌的海浪,瞬间便席卷了她的一整个世界。

    那种感觉啊!

    从里到外,从骨头缝儿到皮肉里仿佛都渗满了危险。

    姚乐珊小脸惨白,喔不!应该说她小脸惨‘红’惨‘红’地看着身上正压着她同样大喘气儿的某腹黑。

    全身的毛孔都激动到打开了,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了。

    嗷!要被吃了!要被吃了!要被吃了!

    其实,她原本是挺乐意的啊!

    特别是在知道了陆远风是只快三十岁的童子鸡后,她就更加乐意了啊!只是,如此危险的情况下,为什么她觉得这男人的眼神越来越不对了呢?

    看着不像是要吃她啊!倒像是要杀她啊!

    猛地想到这个,她惊得全身一抖,原本还揪着她衣衫的小手也下意识地又推了他一下。

    就那一下,腹黑的男人一秒黯然,原本还闪闪烁烁的眼神瞬间似被灭了一城的灯。

    男上女下,背靠大牀!

    占据着天时地利乃至人和的优势,可面对她那样明显的抗拒,他还是停了下来。

    粗厉的大手,慢慢爬上她的脸。

    万般爱怜地轻轻抚揉,那美好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低叹,多想就此品尝下她的美好。

    但最后的最后,他仍只是淡蹙着眉头地问了她一句:“当年,为什么要走?”

    姚乐珊:“……”

    嘎!

    谁来告诉她,这是个神马情况?

    这货把自己压在这里,如同言情小说里霸道总裁常用的那一招把自己牀咚了,又邪恶地那他硬绑绑的皮带扣磨了自己半天,就为了问自己这个?

    靠!

    她心里早已都把自己给八光了,他居然只打算跟自己聊这个?

    愤怒!